“你一个女娃儿，人家还不要你呢。”
“放屁！我看训练队里也有女娃儿嘛，那个童晓不是女的？安绿不是女的？黎总自己都是女的，怎么可能不要女的？！”
“就是就是！”
声音不止两人，有男有女，各个嗓门洪亮，姚子轩几乎以为这不是夜晚，而是村头的晾晒场上，村民们聊得热火朝天。
他又翻了个身，心里燥得睡不着觉。
吵。
门外有脚步声，越过姚子轩这一道门，走到聊天那边。很快，砸门的声音盖过了热聊，嘹亮的嗓门突然一静。
好像有人说了什么，那响亮的嗓门叫着“王小姐”给自己分辨，“这时候还早，我们睡不着，就说说话”什么的。
敲门的“王小姐”又说了什么，声音不大，姚子轩没听清楚，只听到接连两下砰砰关门声。
又有人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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