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别说,还真是一样的呢,将军们也供石狐灵王吗?”郭致文假意的拿起那石球看了看,信口就是胡说。

        “放你娘的屁,你这老畜生,还在这装呢,是吗?”张镇北又被弄的火起,跳将过去,抓住郭致文左右开弓就是就个耳光。扇的郭致文“哎呀,哎呀!”连连喊叫。待等张镇北住手之时,那郭致文已经满嘴污血,两腮肿如面团不能言语。

        “说,还不讲实话,就把你们父子,剁了。”姜啸生在一旁怒吼。

        “我说,我说。”郭升胆子小,早已经吓的不行了,立刻接口愿说。那郭致文此时,口不能言只在一旁哼哼。郭升就细细的把前因后果对众人讲出,原来这连郭坪,以前确为文士之乡,整个家族中多为官之人。有一年积族众之资要建郭家祠堂,不知从何处地方请了个地师来,选了现在这地,说是叫什么仙螺响号,是极好的地方,此处立祠后人子孙名声远播,吸财纳金。但不知道是位置有问题,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从建好祠堂那年开始,祠堂每年大年三十,必遭火患,即便是派人看守,依旧如故,并且族中之人,从那以后也再无中举为官的人出现。族中人士找了很多的地师阴阳,看过此地之后,都说确实是好地放,没有什么问题,所以也解决不了。本想重修祠堂,但工程所费过大,整个家族又非比以往,再无力重建。到了郭致文当上族长之后,他本是个好文之人,也略富才情,很是希望家族能重兴。后听人讲起,说是可以供养那石狐灵王能有帮助,遂在祠堂中已做供养。也是奇怪,自供了石狐灵王后,祠堂再无遇过火患,族内又渐渐有贡生获举。郭致文深感灵验,但觉得自己家中出科问举之人才好,于是将石狐灵王搬移到自己家中供养奉,才没有多少日子。

        “按你这么说,这石狐灵王反是很好的了?”姜啸虎插话说道。

        “这,这!”郭升支吾的在一旁未做回答。

        “避重就轻,讲,那郭致城儿媳妇是怎么死的?昨夜意图要我性命的石球又是怎么回事?”姜啸虎见郭升还不肯说重点,暴怒的喊道。

        “将军啊,不关我父子的事啊,是那石狐灵王显灵出现,要我父子如此而为的啊!”郭升听姜啸虎一问跪于兄弟几个面前。

        “你说,是怎么回事?”李啸冲也加言继续追问。

        “各位将军事情是这样的,那郭致城儿媳妇翠香在其夫死了不久,就与我有情。我们两人之事,因所行私密,所以他人并未知晓,唯有我父所所察觉。我也曾央求我父,等翠香三年孝满之后想娶其过门,但我父却不同意。有次我与翠香在玉米地私会,正在云雨之时雷声大作,我们两人还说此景甚有情趣。后来大雨落下,那郭致城又来寻翠香,我们就各自返家。未曾想到,与翠香那日云雨之后,翠香竟有了身孕,好在谣言全落在了郭致城身上。翠香与我商量后,决定把孩子生下来,这样日后再告知我父,我家人丁单薄,他也没办法不同意。本来无事,有此夜中那石狐灵王忽幻化了人形,显于我家。说我与翠香天雷野合做座之胎为异物,如在胎成六个月后,将翠香杀死,将翠香有孕之身献于它处,它能保我家中出一个权倾天下之人,翠香献于它处,怀中异物为我的血脉,这一切好处可应在我身上。我父听此后很是高兴,我虽对翠香有情,但贪心一起,但想日后可权倾天下,也就应允了。那石狐灵王让我们把翠香勒死,取其头发一绺绑于她随身之物上,镇于它的神像之下,将尸体埋在村西南的麻柯岭,一丛芦苇之下,它亲身在哪里守护,待千日后,可获大用。又告诉我们不日,将有一带兵之人路过本村,到时让其住于祠堂之类,又叫我们用也槐树做了一尺多的弹弓,找工匠磨了数个石球,放于神龛之中。等带兵之人到时半夜之时,先让我供自己鲜血一碗,然后朝祠堂方向拉弓射弹,它自有妙术。昨日将军带兵前来,我父子两人知道定是石狐灵王所言之人,遂昨夜发弹祠堂,没想到将军确是福大之人,丝毫未损。”郭升将这一切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姜啸虎让人把郭致城请了出来,证实那手镯正是儿媳翠香之物。一切搞清楚之后,啸虎派人把连郭坪村民招集到祠堂门外,将郭致文两父子押于众前,让郭升把这些一切事全部对众人又说了一遍,为郭致城洗清冤屈。邪物不能不除,姜啸虎和几个兄弟,带了一哨人马押着郭致文两父子带路,郭致城也一并跟随,去寻那埋尸之处,一并为连郭坪清楚邪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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