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过甘肃平凉府的时候染了病,一群人拉肚子拉的路都走不动,最后是平凉的官府害怕他们把病传染给当地居民,给弄来汤药,才把这群人给救了下来。
李成杓也趁机跟着平凉府的大夫学了不少卫生知识,但可惜的是,这一次还是病死了十七人。
等千辛万苦到了辽藩,加上这十七人,刚好超过朝廷规定的百分之五死亡率。
这可是重罪,辽藩的官员二话不说,直接就把李成杓给扣下了。
让他继续带着他这几百人在黑海东岸的博济郡(格鲁吉亚波季)屯垦。
说是只要他为博济郡开垦出两万亩良田,就赦免他的罪过,放他回家。
‘嘶!’
李成杓呻吟一声,因为一双略显粗糙但非常温暖的手,捏到了他疼的好像已经断裂的双脚上。
力度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李成杓被捏的宛若在九天之上飞翔,爽的不行。
“听说你也是甚贵族之女,咋就这么没有身段,咱老李一个戍卒,也来这样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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