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
“有谁与争锋在，有陈锋在，你永远也别想极乐永生。”
“小雪，我不想骗你，也不想哄你。”
“你自己做决定吧。”
夏雪：“……”
没说话。
依旧是默默看着远方。
镜中的许诺突然问了一句：“小雪，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快要恢复佛祖的境界和记忆了？”
夏雪终于收回了目光。
扭头看向他：“为什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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