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胡瑶才轻声问了一句：“你……会留在我身边么？”
牛大力沉默了片刻，接着长出一口气说：“如果是力量恢复之前你问我，我会毫不犹豫的拒绝你。”
“那现在呢？”
牛大力微微一笑：“会。”
胡瑶眨了眨眼：“是因为上一世的牵绊么？”
牛大力点点头：“骨子里的牵绊，我抵抗不了。”
胡瑶狐疑的看着他：“那罗绮扇呢？”
牛大力耸了耸肩：“上一世跟她也是虚情假意，更何况这一世，我跟她只是同事关系。”
胡瑶：“……”
牛大力笑了笑：“我对你，才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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