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眨了眨眼，接着小声问了一句：“林先生，你……相信轮回么？”
“轮回？”
林祖疑惑道：“什么意思？”
“如果你相信轮回，或许我可以解释一下。”
“没关系，你解释一下，我听听。”
白牡丹慢慢低下头，沉默了半天才轻声说道：“大概半年多以前，我突然开始天天做噩梦。”
“梦里，我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仙子。”
“我住在仙界，住在百花园。”
“他们都叫我牡丹仙子。”
“我还有个领导，叫百花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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