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
沈剑眨了眨眼：“哪个马良？”
“神笔马良的马良。”
石涵光无奈的说：“市局那边说这个马良是个……落魄的画家。他画的画其实非常好，但是这个年代，靠画画很难谋生，尤其他还有个重病在医院的妹妹，所以这个马良才成了门卫。”
“神笔马良。”
沈剑哭笑不得，看向吴昊：“所以，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一个外行人靠临摹画出来的符咒居然还能生效。也解释了为什么这个马良敢如此大规模私售盗版符咒。”
“他缺钱。”
吴昊点了点头。
“对，他应该是很缺钱。”
沈剑长出一口气，看着远处不断围拢过来的围观者，转身挥挥手：“走吧，去医院。他既然这么舍不得他妹妹，这个时候，他一定会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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