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尚书的声音抖得厉害,连带着握着茶盏的手也在发颤,杯中的热茶早已凉透,却无人理会。
他眼尾泛红,眸中是浑浊的懊悔与痛意,半晌才低低唤了一声。
“清儿,对不起,当年都是爹爹……”
话未说完,宁清洛倏地抬眼,漆黑如墨的眸子如一潭深水,无声无影地压下即将涌出的情绪。
她指尖拂过案上的镇纸,指尖一寸一寸抚过玉石的纹路,像是不留痕迹地掐断过往的丝线。
“父亲,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提了。”
她的声音平静得近乎冰冷,却又带着某种不容拒绝的力道,像是一把刀,干脆利落地斩断了他尚未出口的忏悔。
宁尚书张了张嘴,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半晌才哑声道:“那提点现在的事情?”
宁清洛唇角微扬,却未达眼底。
她缓缓抬袖,纤细的手指从袖中取出一枚漆木盒,轻轻搁在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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