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娘亲。"宁清洛抬眸,眼里映着烛光,分明平静,却又似暗涌湍流:“不然还能当作什么?"
宁赫唇角微扬,声音极轻,却似寒冰沁骨:“你从前可不是这么想的。"
“从前不知道是一回事。"她直视他,指尖在案下轻扣,指甲无声陷进掌心:"如今既已知晓,若不认,实在是不应当了。"
话音落下,屋内静得可怕。
窗外梅枝忽地一颤,抖落簌簌积雪。
宁尚书眼眶发红,眼底浮着一层薄薄的水光,指尖死死扣住桌沿,声音沙哑得不成调:“你……终于肯认她了?"说话时,那滴泪终究没忍住,顺着苍老的面庞滚落,砸在墨迹未干的宣纸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痕。
宁清洛垂眸盯着那片洇湿的墨痕,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这般情状若再继续下去,只怕宁尚书真要嚎啕大哭起来。
宁尚书年轻时从没这么失态过,自从人过中年,就开始多愁善感爱哭了起来。
宁清洛不动声色地往窗边挪了半步,让穿堂风拂过微微发烫的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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