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温度一撤,宁清洛立刻收回脚,整个人往后退了退,缩回床榻最里侧。
可宁赫的影子仍笼罩着她,如同寒夜里最牢固的囚笼。
屋外冷风依旧。
寒风卷着细碎的雪粒,从窗缝里钻进来,在屋里打了个旋,扑灭了角落里最后一截残烛。
宁清洛站在窗前,指尖摩挲着冰凉的窗棂,眸光深沉如夜。
“砰"身后传来柜门被粗暴拉开的声音。
宁清洛下意识回过头,便见宁赫站在她的衣柜前,高大的身影几乎要将整个柜门遮挡。
宁赫的手指修长有力,此刻正毫不留情地翻动着宁清洛的衣物,缎面的春衫、轻薄的秋裙,无一幸免地被拨到一旁。
“你做什么?"宁清洛皱眉。
宁赫充耳不闻,忽然从最底层扯出一件雪白的狐裘,那狐裘边缘嵌着银线绣的云纹,在昏暗的室内依然泛着柔光。
宁赫看也未看,将狐裘团成一团,径直朝她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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