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治伤。”宁赫语气不容反驳,手指已经拧开了药瓶:“然后……你再去问个明白,等我包扎好了,我绝不拦你,我还会送你去,陪你一起。”
宁清洛胸口剧烈起伏,死死盯着宁赫。
宁赫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下颚线紧绷如同刀刻,俊美却危险。
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宁赫已经不再是那个会由她任性胡闹的二哥了。
两人僵持许久,宁清洛终于败下阵来,无力地仰倒在榻上,仰面看向床顶的雕花,声音微哑:“你不许骗我。”
宁赫眸色一暗,手指微微收紧了一瞬,最终,缓缓松开。
刺骨的寒意尚未褪去,屋内炭火微弱,烛影将宁赫的身影拉得极长,沉沉地笼罩在床榻上的宁清洛身上。她侧躺着,脚踝被他牢牢扣住,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泛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宁赫半跪于床畔,低眸看去……她白皙的脚底被尖锐的碎石划开一道细长的伤痕,血迹已经半凝固,却仍有些微的血珠渗出,蜿蜒往下,沿着足弓滴落在床褥上,洇开几朵暗红的梅。
宁赫眉心微蹙,眼底划过一丝阴翳。
“疼吗?”
他嗓音低哑,指尖触上她的伤口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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