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拇指重重碾过她湿润的眼睫:“你以为我是因为血缘关系才把你当做妹妹的?”

        烛火摇曳,照亮宁清洛微微泛红的眼眶。

        宁清洛唇瓣轻颤,刚要开口,宁赫已经抬手轻轻抵住她的额头。

        宁赫的声音像浸了温酒的月色,低低荡在她耳边:"小傻子,就算你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你也仍旧是我的妹妹……"

        宁赫指尖的温度忽然停顿,落在宁清洛发间时却温柔得像抚过初春的杏花。

        宁赫忽然揉了揉她的发顶,袖口青竹暗纹掠过她发烫的耳垂:"好了,别多想了。"他后退半步时,腰间玉佩撞出一声清响,如同这些年他为她挡下的所有风雨:"听爹说你昨日发烧了?快回去歇着。"

        "那二兄怎么昨日不来看我?"宁清洛攥住他半幅衣袖,绢纱底下的手臂绷紧如弦:"偏等父亲安排了才来……"喉间忽然哽住,因他转身时衣襟露出半截染血的绷带。

        "前日我在城郊剿匪。"宁赫拉高披风遮住伤痕,笑纹里有未散的铁锈味:"方才回府就听说某个小没良心的……"

        烛火在青瓷灯盏里微弱地摇晃着,将宁清洛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

        她忽然踮起脚尖,细白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宁赫腰间佩戴的那枚羊脂玉佩,指尖在冰凉的玉面上划出一道无形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