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洛忽然伸手按住那个被推过来的香囊。

        布料已经有些泛黄,却依然能看出当年的精致。

        她的指尖碰到晚娘的手指,两人都像是被烫到一般缩了缩。

        "那这个……"宁清洛的声音有些发抖:"为什么没烧?"

        晚娘的手忽然握紧,又慢慢松开。

        她轻轻将香囊翻转过来,露出内侧一个小小的补丁。

        她的呼吸变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这是我为你绣的第一个香囊。"手指眷恋地摩挲着褪色的丝线:"所以没舍得烧毁,向来留作纪念,就一直贴身放着,偷偷的放着,藏在衣服里,不能被任何人看到。"

        一滴水珠突然落在香囊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宁清洛抬头,看见晚娘迅速别过脸去,但月光还是照见了她脸上未及擦去的泪痕,像是叹息,又像是无声的呜咽。

        晚娘突然一把攥住宁清洛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折断那纤细的骨头。她的指尖冰凉,却又带着奇异的颤栗,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清儿,"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调,眼里翻腾着近乎疯魔的执念:"不管你信不信......"她将宁清洛的手猛地按在自己心口,单薄的身躯像风中残烛般抖得厉害:"我没有病......"

        宁清洛感觉掌心下那颗心跳得狂乱,仿佛要冲出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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