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几上的香炉升腾起一缕青烟,在她眼前缭绕不去,恰似这些年堵在心口的郁结。
"父亲心中有偏颇……"
宁清洛缓缓抬眸,目光越过香雾落在宁尚书脸上。
宁尚书这才看清她眼中并非如他想象的怨怼,而是一种近乎疲惫的清明。
"身为女儿,清洛也不知道是怪还是不怪。"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暗纹,"本应是要怪的……"
屋外突然一阵寒风卷过,吹得窗棂发出轻微的响动。
宁尚书的官袍被带进来的寒意浸得微凉,这才惊觉方才竟出了一身冷汗。
宁尚书看见宁清洛嘴角忽然浮现出一丝极淡的笑意:"可晚娘对清洛很好,好到让清洛有些怪不起来了。"
这般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像冰锥般刺进宁尚书心口。
他喉头一紧,刚要开口,却听宁清洛话锋一转:"但身为男子,父亲确实做得不像话。"
宁尚书脸色骤变。
案上的烛火猛地晃动起来,将他脸上的难堪照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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