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洛的喉头突然像堵了块热炭。

        她记得四岁那年冬天,父亲送她的斗篷上镶着闪亮的东珠,还是用金线绣制的,虽然绣功一半,好在东珠颗颗饱满盈润。

        她曾对着铜镜转圈,裙摆上的金线跟珠儿晃花了丫环们的眼。

        「丁酉年春,清儿六岁了」的记录让她指尖一颤。

        纸上洇着可疑的圆形痕迹,像是不小心滴落的水渍浸透了纸背。

        「绣海棠纱裙一件」的记载旁画着数十种花瓣的绣法。

        「听闻赵府小姐穿的是苏绣,特地去求教了苏绣的老师傅,苏绣真的是个麻烦事,平日里只是会吟诗弹琴,绣活颗真是为难人,可一想到清儿会喜欢,就满满的都是动力了」。

        而关于那双绣鞋的记录更令她窒息:「夫君说,清儿右脚比左脚大上一些,足弓有点扁平,特地将右鞋多纳了两层底,这样的话应该穿起来会舒服许多」

        她突然想起六岁生辰那天,自己穿着新做的鹿皮小靴把嫡妹推倒在雪地里,因为那双靴子是父亲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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