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扫过跪伏在地上的喜鹊,又落在谢雨柔身上,最后定格在宁清洛的面容上。
"就像你柔姐姐说的,喜鹊撺掇我对她半点好处都没有,清儿你多想了,喜鹊是我主院的人,只有我好,喜鹊才能好。"
喜鹊不住地磕着头,额前的发髻散乱了几缕,狼狈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
"夫人明鉴啊……"她哑着嗓子道:"奴婢以后还要继续全仰仗夫人的恩典才能过的好,奴婢真的是一心一意为了夫人,根本没有考虑到别的,更没有动什么歪歪心思。"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可怖的事,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
谢雨柔适时递上一盏温茶,纤纤玉指映着青瓷格外莹润:"姑母别动气,清妹妹也是关心则乱。"她轻轻抚着宁夫人的后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天晚了,您该歇息了。"
宁清洛冷眼旁观着这番做派,忽然轻笑一声。
那笑声又轻又冷,像一片雪花落在滚烫的茶水上,转瞬就消融不见了。
165不需要你看
她的目光在谢雨柔与喜鹊之间打了个转,最后停留在自己袖口上绣着的忍冬纹上,久久未语。
雪夜沉闷,烛火摇曳间,宁清洛的背影在门前投下一道凌厉的影。
她修长的指尖死死抵在门框上,骨节因用力而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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