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烛台在她手中闪着寒光,血珠已经顺着脖颈滑落至锁骨,在素白的中衣上洇开一朵朵红梅。

        "呵……"宁清洛忽然低笑出声:“多谢于小娘好心求情,我受之有愧,今日之事我不会怪道你的头上,你也不用为我哭成这副样子。”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晚娘的啜泣戛然而止。

        雪花落在她鸦羽般的睫毛上,竟没有融化。

        "你赢了。"宁尚书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

        他的背脊仿佛被无形的重担压垮,瞬息间老了十岁,连鬓角的霜雪都更显眼了。

        他颓然地挥了挥手:"带你娘亲回去吧。"

        寒风突然转了个方向,将祠堂门前的白幡吹得猎猎作响。

        供桌上的长明灯倏地熄灭,一缕青烟袅袅升起。

        宁清洛这才缓缓放下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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