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毒辣地照在青石板上,宁清洛攥着绣帕的指尖微微发颤。

        紫檀院内一片狼藉,下人们都瑟瑟发抖不敢上前,就连宁夫人带来嬷嬷都不敢靠近一点。

        整个紫檀院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刺目。

        "我没有!"宁清洛声音细细地挤出一句,话音未落就被母亲尖锐的嗓音生生截断。

        “我是你的娘亲,你不懂事不听话,我现在不与你计较,要怪怎么能怪你,怪也是怪引诱你的贱人!”宁夫人猛地上前一步,绣着金凤的裙裾扫过地上的尘土。

        "于晚娘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宁夫人每说一个字,已经被抓乱的头发就一个晃动,狼狈中透着傲慢:"夫君就算知道了能为你做什么主?"

        宁清洛突然感觉宁夫人跟谢雨柔很是相像,脑回路是几乎一模一样的。

        都是被人说话根本不听,就在自己的思维里,像是完全听不懂人话的倔驴。

        立在廊下的晚娘突然轻笑出声。

        她今日特意穿了件素白褙子,衬得肤如凝脂,偏生鬓边簪了朵鲜红的杜鹃花,在跟宁夫人撕扯后,衣衫凌乱不堪沾染着脏污喝血迹,却依旧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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