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不退反进,抬手便要去挡,两人登时又厮打成一团。

        晚娘的发簪被拽落,青丝散乱,宁夫人更是狼狈,衣领被扯开大半,脖颈上赫然浮现几道血痕。

        宁清洛浑身发冷,只觉得喉咙被酸涩堵住,眼眶灼烫得厉害。

        她猛地冲上前,攥紧衣袖,嗓音哽咽地喊道:“你们要是再闹下去不出大事都不可能,可要想好了怎么跟父亲交代!母亲您更要想好了广平王那边该怎么办!”

        晚娘闻言,动作微滞,随即冷笑一声拨开宁夫人,整理着凌乱的衣襟,眼神倨傲。

        “那可真叫冤枉了,是宁夫人先来闹事的。”她轻抚着颈侧的血痕,语调委屈却带着绵里藏针的锋利:“难道我要任由主母欺辱,连还手都不敢吗?你爹爹可不会舍得怪我呢。”

        宁清洛呼吸发窒,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里。

        她咬牙道:“于小娘,我母亲毕竟是一家主母。”她抬眸,眼中含着不忍,却不得不字字诛心:“而你……终究只是妾室,就算母亲有错在先,你殴打主母怎么都说不过去。”

        话音一落,晚娘的指尖蓦地一颤,原本娇媚含讽的脸色倏然褪去血色。

        她刚才与宁夫人撕扯得凶狠,一滴泪都没掉。

        可此刻宁清洛的一句话,却像是生生扎进她心窝里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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