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眶通红,声音哽咽:“父亲马上就要回来了,您忘了他上个月警告过您什么吗?您在这么闹下去,可不是上次似的禁足就能行的了,您真的要这样下去吗?您就不能安分点嘛!”
宁夫人闻言突然冷笑出声,这笑声从喉间挤出,阴冷刺耳。
她扶着青石地面艰难地爬起身来,颤抖的手指向晚娘,眼中燃烧着疯狂的恨意。
“让我安分?这个贱人勾走了我的丈夫还不够,现在连你也不放过!安分?这贱人抢走我夫君,现在又盯上你,你要我怎么安分?她每天就知道研究些些勾引男人的手段,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宁夫人猛地扯下脖子上的玉佩狠狠砸在地上,玉器碎裂的脆响惊得院中仆人统统跪了下去。
“我宁死也不要和这种贱人同处一个屋檐下,要么她滚出宁府……"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可怕:“要么我就一把火烧了这个家,谁都别想好过!”
晚娘缓缓站直身子,用染血的指尖抚了抚散落的发丝,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风卷着细雪掠过,她的裙角微微扬起,脖颈上那道狰狞的血痕衬得她的笑容更加妖冶诡艳。“好啊,你烧啊。”她慢条斯理地吐出这几个字,嗓音似掺了蜜的刀子,甜得瘆人:“好啊,你烧啊,你烧了宁家你也就完了,夫君是永远不会原谅你更不会绕过你的,如此怨毒妒妇之举,谢家都会跟着你脸上无光,刚好谢家为了家中女郎跟面子,定会跟你撇清关系,到时候没人会管你死活!”
宁夫人瞳孔猛缩,胸口剧烈起伏,仿佛被人掐住了喉管,呼吸都凝滞了一瞬。
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苍白的指节隐隐发青。
“是你逼我的!”她终于嘶吼出声,声音如同破碎的瓷器,凄厉刺耳,“要不是你这个贱人抢我的丈夫,抢我的女儿……我怎么会如此,都是你这个贱人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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