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捂着嘴倒退半步,而宁夫人看着自己发抖的掌心,眼里滔天的怒火突然凝固成一片死寂的灰。

        晚娘忽如鬼魅般探出手,修长如葱的五指像铁钳般狠狠扣住宁夫人的手腕。

        指甲几乎嵌进皮肉里,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五道深刻的红痕。

        她红唇微勾,眼底却凝着寒霜,声音甜腻如蜜,字字却似淬了毒。

        “怎么,你自己留不住男人的心,就拿女儿出气?当真是活回去了呢。”

        "于晚娘你这个贱人!"宁夫人浑身剧烈颤抖,像是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枯枝。

        她眼角泛起不正常的赤红:"我们母女的事,轮得到你这个贱人插嘴?!她是我的骨肉!永远都是!"声嘶力竭的喊叫里,藏着说不出的恐慌。

        晚娘轻笑一声,忽然偏头望向站在一旁的宁清洛,琥珀色的眸子漾着玩味的光:"谢嫣你都是班老寻娘了,是不是光长年纪不长脑子,你这样除了会被清儿往外推还能怎样?就算你跟清儿是母女又能如何?你尊重清儿吗?在意清儿吗?对清儿好吗?你连我对清儿好的十分之一都赶不上,你跟夫君成婚二十载,再怎么都能培养出一些感情,但你呢?你自以为是任性妄为,根本不懂夫君也瞧不上夫君,对清儿更是非打既骂毫无耐心也还无关怀,就你这样还指望能守住夫君跟清儿,你简直是做梦!"

        宁夫人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一步。

        这句话像把尖刀,直直戳进她最脆弱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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