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柔想的很好,叶从斤也是听的有滋有味,差点都被谢雨柔给逗笑了,得亏是常年跟在广平王身边的训教,让叶从斤硬生生的忍住了笑意。

        正所谓,有的人能听进去人话,那就可以说一说讲一讲,有的人怎么都听不进去人话,那连讲明白的必要都没有。

        很显然,谢雨柔就是那种根本听不进去人话的。

        也不怪姜玉恒能把谢雨柔哄骗到手,也就是不知道这份哄骗是真是假,谢雨柔是真的被蒙蔽住了,还是心中还是有自己的小心思。

        不然叶从斤很难理解谢雨柔为什么会愚蠢成这个样子,蠢的简直令人生笑。

        叶从斤觉得自己也没什么能跟谢雨柔说的,宁清洛把话都说的那么明白了,谢雨柔还是被困在自己的认知里,就是他说破了天,怕是也没用。

        叶从斤静静看着谢雨柔喋喋不休的脸,忽然觉得有几分荒谬。

        宁清洛已经将话说得明明白白,可笑的是,谢雨柔仍固执地陷在自己的认知里,活像个戏台子上的角儿,演着自以为是的独角戏。

        所以,叶从斤淡淡的笑了笑,不接谢雨柔的话也不做任何解释。

        夜色微凉,露水悄然爬上叶间的嫩枝。

        也从斤唇角微微扬起一抹不带温度的笑,只是抬眸看了眼天色,嗓音淡淡:“夜露渐重,姜小侯爷醉得不轻,还是早些送回去歇息为好。”

        谢雨柔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噎得一滞,红唇微张,半晌才挤出一句:“十公子竟不计较清妹妹跟玉恒哥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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