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叶从斤的身影凝固在原地,银白的狐裘也沾染了几分清冷的光。
远处传来枯叶被踩碎的声响,一下一下,像是谁的心在碎裂。
“原来是十公子弄伤的清儿,害我还以为是自己伤的清儿难受的不得了。”
姜玉恒眼神一凛,下意识松开钳制宁清洛的手:"十公子来得倒是巧。"他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扫过,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怎么,是来故意冤枉我伤害清儿的?"
叶从斤恍若未闻,修长的手指轻轻托起宁清洛的手腕,拇指若有似无地摩挲过那片红肿。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姜玉恒的脸,声音却轻柔得仿佛在哄孩子:"疼么?"
宁清洛想抽回手,却被他不动声色地按住。
叶从斤的手指温度偏低,与她灼热的皮肤相触时带来几分清凉的缓解。
夜色渐深,廊下的灯笼被风吹得左右摇摆,在青石地上投下摇曳的光影。
姜玉恒的眼睛里猛然燃起两簇怒火,他快步上前,锦缎衣袖在风中猎猎作响:"十公子这是在做什么?"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里满是讥讽:"清儿可是要嫁给广平王的,是未来的王妃,你日后该尊称一声''母妃'',现在这般行径究竟是何居心?"
叶从斤缓缓起身,银白色的狐裘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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