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洛其实在女德司也曾经被迫表演过茶技,她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当时在女德司,被人按在雪地里掌掴时,颤落在冰砖上的泪影。

        宁清洛手中的青瓷茶盏猛地一晃,琥珀色的茶汤泼洒出来,在檀木案几上溅出一道痕迹。那只白皙纤细的手腕微微一颤,眼看茶盏就要坠地。

        "当心。"

        一道玄色身影倏然而至,叶从斤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接住了翻倒的茶盏。他宽大的袖袍带起一阵微风,吹动了宁清洛额前散落的碎发。

        "清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叶从斤低头询问,剑眉微蹙。他指尖还残留着茶盏的温度,却没有立刻松手。

        宁清洛垂下眼帘,蝶翼般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没事,"她轻声道,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袖口的刺绣纹样,"方才走神了。"

        宁尚书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放在桌上,发出"咯"的一声轻响。

        "清儿你若是不舒服一定要跟爹爹讲。"说着,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一旁的晚娘:”可千万别学你小娘,就知道强撑着。"

        晚娘闻言轻咳一声,纤细的手指绞紧了手中的绢帕。

        “夫君就知道说我,夫君不舒服的时候,不是一样也是强撑着说没事。”

        她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添几分病色,连唇上那抹胭脂都显得突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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