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母亲的样子吗?

        宁清洛忽然说不出话来。

        她看见母亲云鬓间一缕白发没藏好,正在烛火里闪着细弱的光,像棋盘上那段被围歼的白龙。漏刻又滴下一滴水,这次声音闷闷的,像是落在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

        原来是晚娘摊开的掌心。

        烛火被灌进来的冷风吹得摇摇欲坠,宁清洛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桌案上绣着金线鲤鱼的织锦,那锦绣细腻,却在她指下一点点揉皱,像是要将什么掐死在掌心里。

        她盯着晚娘染了凤仙花的指甲。

        那些指甲被精心染成殷红色,艳得像血,刺得她眼睛生疼。

        "所以……她的亲生女儿呢?"

        宁清洛一字一句,咬得极重,像是要从牙缝里挤出来,更像是用这种及重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内心的慌张。

        若是因为她,伤害到另一个生命,她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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