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晚娘会手软,就像不信七岁那年的纸鸢真是被风吹走的。
每一颗黑子砸下去都带着狠劲,震得青玉棋罐里其他棋子簌簌发抖。
"十七之四,断。"宁清洛声音发颤。
这是最后的杀招,黑棋竟在绝境中撕开道血淋淋的口子。
汗水顺着她脊椎往下滑,中衣黏在后背像另层皮肤。
晚娘忽然轻轻"咦"了一声。
宁清洛看见晚娘左手无意识地去摸翡翠镯子。
195别说了
这啃食是要她心乱时的小动作。
可镯子早换成了珊瑚串,指尖扑了个空,只好尴尬地蜷缩起来,像只受惊的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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