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跟晚娘有的是耐心。
这第一步,也算是踏过去了,剩下的就交给时间。
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晚娘坚持,他相信宁清洛总是会完全接受晚娘这个母亲的。
他忽然觉得,这寒夜也没那么冷了。
房内的烛火明明灭灭,火光映照着床榻上那张愈发惨白的脸。
宁清洛的额间早已沁满冷汗,烧得通红的脸庞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唇色却如霜雪般惨白。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被褥,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青白。
“咳……”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帕子从她指间滑落。
她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恍惚间只看到晚娘急促地俯身握住她的手。
那双手冰凉如水,却让她觉得烫得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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