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意味着……"晚娘语气微妙地一顿:"她给夫君戴了绿帽。"
一瞬间,空气死寂。
"夫君总归是男子……"晚娘的声音放软:“这种事情传出去了对夫君来说是奇耻大辱,辱了夫君的颜面也辱了宁家门楣。"
宁尚书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宁清洛连心脏都仿佛被冻住。
寒风裹挟着雪片狠狠地拍打窗棂,屋内的烛火忽明忽暗,在地上投下摇晃的光影。宁尚书扶着紫檀木案的手青筋暴起,指节泛着病态的苍白。
"我会好好的再去查一查。"他每个字都咬得极重,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若是真的,那谢嫣可算是羞辱我跟宁家羞辱了透彻。"烛光将他高大的身影扭曲地投映在墙上,那影子仿佛一头困兽,在墙面上躁动不安地徘徊。
晚娘纤细的手指轻颤着扶住桌沿,烛光下她眼中的水光若隐若现。
"是得好好查一查的。"她柔柔应声,声音像飘在棉絮里一般绵软无力。
窗外积雪压断树枝的声响突兀地传来。
"咔嚓"一声脆响,就像宁清洛此刻脑中某根弦断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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