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白榆不为己甚,只留住对方,没有进一步发力:
“如今世道,不只是这方儒林大千世界正逢变革,天外有天,还有其他更多大千世界一并存在,这些都是变数,如果目光只局限于一世一隅,又岂能登上潮头?”
郑彦不答,视线直勾勾注视郑白榆的祭礼法仪。
郑白榆若无其事笑笑:“如伯父所见,我从来不曾忘本,这也是儒家所学。”
郑彦好半晌后,才忽然开口:“……你要成就儒家贤哲?!不,不对,不只是这样……”
他猛地转头注视郑白榆:“你还觊觎圣师之境?!”
郑白榆:“为什么不呢?您看,我确实不曾忘本。”
郑彦视线在祭礼法仪和郑白榆之间来回不停挪移。
郑白榆:“郑家能出贤哲圣师,乃光宗耀祖之事,不是吗?”
“你在铤而走险。”郑彦长长呼出一口气:“不论大灭菩萨还是乐原先生亦或者严傲云,都不会给你这个时间和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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