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并非有错,但不该是你们这般。”

        聂松静静望着眼前庞大的机关傀儡:“大明山河动摇不假,但只要文华昌明,这神州终有一日便一定会重归正轨。

        父亲虽为你这些年来离经叛道而伤神忧愤,但仍然对你抱有期待,期望你成为唐、明两朝之间桥梁,能为重定神州做出贡献。

        但现在听你所言,我便知道,父亲终究是要失望了。

        你忤逆人伦,对聂家和父亲心存不满,我先前有所预料。

        可现在看来远比父亲和我所想的更糟,你胆大妄为,已经彻底沦入邪道,不止想要逆反家族血裔,更对祖辈宗法圣人之言心存不敬!”

        机关傀儡的头颅环顾四方,双目如镜:“都已经面对面了,何必再说这样的话,当真从未设想过么,若是没有,今天何必摆下这么大阵仗。”

        聂松:“原本只是有备无患,但现在看来,你深入歧途,已经无药可救。”

        说话同时,以他为中心,四方皆有大量黑色的文墨升腾而起,共同组成仿佛亭台楼阁一般的存在。

        聂放的机关傀儡“逆流”身处其中,顿时感觉身形迟滞沉重。

        对方在这里积累下来的纲常礼制,显然已经极为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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