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颤颤巍巍倚靠着办公桌不让自己倒下的让·伯耶,捂住自己的左半边脸,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

        “你这个……这个TM的疯子……还真开枪啊?!”

        吉姆先前的那一枪撕裂了他的左半边脸以及小半个下巴,此刻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好像嘴里含着滚烫的粥一样含糊。

        “怎么,真以为我在放狠话?”

        吉姆冷笑着道,随即打算再给那个混蛋补上一枪,但还没等重新摸到枪,他的手立刻被一只冰凉的手给按住了。

        “所以说,那个女孩对你很重要吗?”

        兔女郎俯身到了他的耳边,用营业性的甜腻声音问道。

        感受着压迫到自己背上沉甸甸的重量,以及不断钻进鼻子里的紫罗兰香水味,吉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先前那一枪就是奔着对方的性命去的,但枪口在千钧一发之际被身后这个兔女郎给拨开了致命部位——要知道,自己在开枪之前是完全没有进行过任何威胁或声明,是近乎条件反射一般的动作,但对方的反应速度却是快过自己反射……

        不仅如此,在拨开枪口以后,她还以自己完全无法反应的速度将自己给制伏在了地上了。

        过去在治安局工作的时候,吉姆好歹也是进行过基础的生体强化的。以他的身体素质,放在“大冲击”以前的时代,破一些世界记录跟玩一样……想要这么轻松将自己给制服,对方的神经反射与力量起码得比自己强上一倍多才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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