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告诉朕,你为何不仅自己抗旨不遵,还是发动兵变,阻止你叔父率军回援长安,你就不怕秦昇那个混蛋当真攻破长安害朕性命吗?”

        李渊越说越气,看李世民的眼神已经不像是一个父亲看自己犯了错的儿子,倒像是一个多疑的君王在看着自己居心叵测的臣子。

        李世民抬头迎视着李渊的目光,随即叹了一口气道:

        “父皇明鉴,儿臣与秦昇相识多年,比谁都要了解他的为人。

        他此次仅率万骑攻入关中,并没有携带任何攻城器械,可见其并无攻打长安的打算。

        说到底,秦昇无非是在行围魏救赵之策,逼我们大唐从河东撤军罢了。

        若是儿臣当真放任叔父回援长安,岂不是正中了秦昇下怀,拱手将河东之地让给他。

        父皇,大唐若是没了河东,关中便彻底失去了屏障,后果将不堪设想呀!”

        “如此说来,你是拿朕的性命在赌,赌秦昇攻不破长安,伤不到朕性命。

        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赌输了,朕落到了秦昇手中,朕会落得一个怎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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