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摆摆手。
“那只鸡的事,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谢谢你没说出来。”
何雨水瞟了她一眼。
以往她或许会觉得哥哥做得很对,但今天若非林建,局面将完全不同。
院里开会,挨罚的是她哥哥,而真正偷鸡的是棒梗。
可当时秦淮茹和她婆婆都在场,那三个孩子都没站出来。
很明显,他们想隐瞒事实。
“说什么呢,棒梗年纪小,你们家也不容易,这事就别提了。
“好,我来盛饭。”
很快,桌上又多了两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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