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达当年在军中是顶尖的哨探斥候,这差使非他莫属。
尤达听闻,也是重重点头,眼中金光乍现:
“赵眘小兄弟你就放一百个心!我尤达这双眼睛就算是在水下都能将水底十米内的事物看得一清二楚,更别说在岸上,我这双眼睛只要想盯人,就还没漏过!这事情交给我做就是!”
他兴奋说完,只觉得自己又回到当年在军中入伍时的那般畅快,抱拳领命,二话不说直接转身离开,身影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地融入了门外昏暗的风雪之中。
他年轻时便是军中最锐利的“眼睛”,老了之后来到湖州做了漕运讨生活,练就了一身水里本事,可这陆地上的功夫,也丝毫没有被他荒废。
转眼间,众人皆是领命离开各自忙碌准备起来,货栈小屋内只剩赵瑗一人。
炭火映照着他年轻却坚毅的脸庞,深邃的眼眸里映着跳动的火焰,仿佛在随时酝酿着一场巨大的暴风雪,做好了随时吞噬这片腐朽溃烂的湖州官场。
外面,湖州城里弥漫着洪天寿追杀的腾腾杀气;
知州府内,更是瘫着一群正在做着黄粱美梦、意欲鲸吞江南的饿狼。
而他那看似受惊“静养”的假象,正像一层无形的网,悄然罩住了这些自鸣得意的硕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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