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声音带着邀功的颤抖。
先前的伏击失败,整个江南官场陷入慌乱之中,都以为再也无法阻止朝廷特使进入湖州。
关键还是,如果让赵瑗安然进入湖州之后,若是江南并不准备造反,那就不能再动赵瑗一根毫毛了,反而得好好的将他保护起来!
而如果赵瑗死在湖州外面,那江南官场大可以将罪责推脱给山林水寨中的匪患。
朝廷自然也无法追责。
死寂只维持了一瞬,随即被巨大的喧哗淹没!
张奎第一个仰天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抓起桌上的酒杯狠狠灌下,酒浆顺着胡须流下:
“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江南!那赵瑗小儿果然是个没甚大用的绣花枕头!一点血就吓得晕厥,哈哈哈哈!连临安城门都没出过几回的花架子,也敢来查江南?不自量力!”
“好!太好了!这小贼遭此一吓,恐怕胆子都破了!正是天赐良机!”
“好!好!洪大人,这是天意!他吓倒了,停下了,等于把主动权拱手让给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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