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眼睛一亮,他正发愁出行江南的人手不足问题,如果能得到周必大叔父的帮助,或许就能够多一分助力。
“那就有劳了。”
赵瑗开口感谢,吓得周必大连连摆手。
“先生您这么说学生可不敢担,您和范师来草庐替我们上课,已经对我们是大恩一件,叔父自从知道后,便一直念叨着要报答您和范师,尤其是先生您,在您教我们之前,学生可从没想到过知识其实并不只是那些书本里的大道理,生活里的点滴,路边的树木河川,田野里的农作庄稼其实都是知识,就凭先生这短短日子里的所授,学生便足以受用终身,无以为报。”
听着周必大的马屁,赵瑗觉得自己有点惭愧。
他其实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如果没有十八到二十世纪的那些先驱者,为他们开阔了一个叫做科学的学科,失去了对世界真理的认知,没有了事物运行的透彻理解,无法开阔视野去看待那些事物。
那赵瑗恐怕也会和南宋的普通人一样,只懂得书文诗经,之乎者也。
并不是说老祖宗留下来的经典与道理就不对,这些道理同样蕴含着事物运转的真理。
可那些东西在老祖宗们的视角上看,太过玄乎,无法用简单的物理化和数学规则将其解释清楚,便只能理解却无法掌握成自身的力量。
“说什么受用终身呢,我们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你们才刚刚步入了格物的门槛,之后还能看到更加广袤无垠的世界,可不要就这样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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