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哈哈笑着打岔,把话题揭过,就听到范冲不客气的说道:
“要老夫说,你这混球是既有本事又没种,既有种又没本事。”
这绕口令似的话把赵瑗彻底搞糊涂了,他不服气又不解的看向范冲。
“你有本事是你靠着书信就能哄得人家女娃娃芳心暗许,几首诗词出手就让全临安知道了你小子背地里那点心思,没种是因为你这家伙招惹了人家还总觉得自己其实不过是为了大计不得已才做出这样的妥协,偏还能骗过自己,却从不考虑人家姑娘是怎么想的!”
“说你有种是说你敢为了公义,居然以身犯险杀秦桧,救岳飞,一套连环计舍得够巧妙,就算老夫看了也不得不说一声你之聪慧果敢,当今天下无人能出其左右,说你没本事是说你使计就罢,偏还把自己的心给算计了进去,骗自己骗别人,还不敢承认。”
“你要让老夫评说,郭家那姑娘没在田埂上赏你两个巴掌就已经是轻的了!老夫当时可是和李涧他们赌的你得挨最少四个大耳瓜子!偏偏那姑娘心疼你,只敢嘴上说些狠话,害得老夫亏了十锭银子!气死老夫了。”
范冲的话让赵瑗只觉得轰雷贯耳。
他恍恍惚惚的问道:
“老师,我真的是喜欢她的吗?”
范冲气得暴跳如雷,险些学赵构举起镇纸砸醒这还在犯浑的蠢货,他连老夫都不自称了,气呼呼的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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