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像是情愫,又更似珍视的奇怪情感,让赵瑗一时间不知所措,脑袋里浑浑噩噩的就蹦出了两首诗词来。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这是清朝纳兰性德的《画堂春·一生一代一双人》。

        他想到这词的缘故,全是因为他虽然已经落入了这个朝代,但自始至终都没有将自己当做宋孝宗赵瑗看待。

        更何谈去正视自己对郭云岫的那种若有若无的感情?

        他心里总会觉得有一层隔膜,就好像郭云岫就是那历史课本里的人物,而自己不过是走进历史典故里的一名过客,用赵瑗的视角去看待这全新的南宋篇章故事而已。

        所以郭云岫和他就像是两道难以融合的灵魂,不是诗中的两地相隔,更似千里之外的重重阻碍。

        不似一座孤山,而是有千万重山。

        这是他给自己设置的壁障,就连他自己也不晓得该如何破除。

        一词出,周必大和张孝祥已经惊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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