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冲眼睛一瞪。
“我就知道你小子这么晚了跑来找我肯定是没安好心!原来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赵瑗傻笑,险些又要挨打。
范冲手里的书筒子起了又落,这次终究没落在赵瑗头顶,老人家哼道:
“你明天起,从宫里出来就来这里替我,每日给这些孩子们上一个时辰的课,随你教!”
赵瑗一喜,连忙应下。
“老师别说一个时辰,就是两个时辰学生都行。”
看着赵瑗殷勤模样,范冲冷笑:
“你也就嘴上会哄人了,难怪那姓郭的小姑娘能被你哄得团团转,你是不是还把李涧女儿也这样哄上的手?”
“老师冤枉啊,你说我与郭云岫就算了,那不过是为了和利州四义联络才不得已出的下策,但确实是我先利用了她,我心里也愧疚,可你要说我和李晚舟?那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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