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市吗?
张澄心又凉了半截,他只觉得今年的冬日似乎持续得有些太久,太漫长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临安城才能重新开春,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见到明年春天。
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推测出来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秦党就要彻底完了。
建国公府的厢房里,赵瑗与范冲两人看着张澄跌跌撞撞的离开。
这位老人轻抿了一口热茶,忍不住好奇问道:
“秦桧一案,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这臭小子当真的彻底晕了过去?”
赵瑗哂笑一声,歉然道:
“老师您也来问我,您还不知道学生我晕血的事儿是真是假?当年您打我戒尺我都还得向您借个布条蒙住眼睛,免得吓晕过去,我要能记得秦桧府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那才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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