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难得老爷你高兴,结果你看我老崔这嘴就没点谱儿,非得说这糟心事儿。”

        “无妨,老夫觉得下次岳鹏举可以赢。”

        “那就好!等到岳将军下次赢了,我就驾着马车带老爷回一趟开封,老爷您不说,我也知道,您到现在还惦念着开封宅子里埋着的那几坛酒。”

        “哈哈,哪怕不是到那时候,老子路都走不动咯!”

        “没事,老崔到时候背着老爷你去挖!”

        与范家马车上愉悦的氛围不同,即便烧再多的柴火,地龙也没法将御书房里几乎凝固到了冰点的气氛缓和。

        甚至都不需要冬天的凌冽寒风吹,跪伏在地上的张澄都觉得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像是刀子似的,正在试图将自己凌迟拆骨。

        “张澄。”

        殿上的帝王声音听不出情绪的起伏。

        张澄将头埋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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