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坐下,范冲便没好气的对着张澄吹胡子瞪眼,说道:
“张家小儿,你来找我宝贝学生做什么?有屁快放,老夫可不觉得你会好心来看望人。”
张澄见状,只能苦笑不已。
既然有了范冲在场,他原本提前打好的腹稿,准备从旁侧击询问赵瑗的说辞自然不能再用。
这位老人在官场上就是出了名的护短和刚正,本就被他看不顺眼,若是再彻底惹恼了他,那今日之行恐怕又要白费。
张澄只能直言说道:
“范老学士,下官今日所来自然是为了秦相遇刺一案有了些进展,有些问题想要问一下公爷。”
范冲嗤笑一声:
“秦桧那种国之蛆虫,视数万百姓生死而不顾,卖国求荣的奸贼,无论谁杀的秦贼,老夫我还得高赞他一声义士,死了反倒是件利国利民的天大好事!你要是敢把老夫学生当嫌犯般审,信不信我明日就让老夫书孰里教的孩子轮流去你家门前拉屎屙尿,让你提前体会一下什么叫遗臭万年!”
范冲这番话说得粗痞不堪,实在猖狂,气得张澄面红耳赤,牙龈都要咬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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