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这几日命人跟随那位抓药的侍女,的确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赵构眼神锐利了起来,语调也跟着升高了几分。
“哦?什么蛛丝马迹,仔细说。”
“那侍女连着数日去了不同的地方,替国公爷买了许多话本与玩乐的事物,属下也悄悄检查过抓回来的药材,与张御医所开的药方并无区别,属下原本以为国公爷是禁足无聊,差遣人出去替他带些打发时间的玩物回来而已,但大前日那名侍女离府后,却去了一趟奉直大夫郭大人的府邸,在后门呆了许久,在后门待了许久才离去,之后这几日,那侍女都会去一趟郭大人府后门。”
“奉直大夫?郭直卿?他女儿是不是前些日子御花园里招惹瑗儿致使其与璩儿不合的那个?朕记得叫郭云岫来着。”
侍卫从袖口中取出一沓信纸,由大太监承给了赵构。
“陛下没有记错,这是这几日那名侍女带回来的郭府回信,属下找机会将其抄录了下来。”
赵构展开信件只是扫了一眼,便冷哼一声将其丢到一旁,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哼,瑗儿倒是个情种,才在御花园和人家见了一面,就帮着欺负自己三弟,还敢为其在养心殿拼着惹朕发火也要护住对方,现在更是得寸进尺!朕罚他禁足思过,他倒好,假借抓药的名义和别人家的闺女暗通私信,亏朕还说他不似憨厚不知变通,不似璩儿那样急智机敏,这分明就是把那机敏劲都放在了女人身上!”
赵构虽然嘴上将赵瑗骂了一顿,但原本凌厉的眉心却还是舒展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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