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璩连忙说了一个名字。
赵构摆摆手,吩咐道:
“去,把人抓了,交给内侍省审问,朕的宫里容不下这种谗佞之徒。”
见旁边的大太监听了令,领人离开,赵构站了起来,负手走到跪在地上的两人面前。
“此事虽已明了,但你们二人都有过错,璩儿虽是受小人蒙蔽,但错在鲁莽浮躁,意气用事;瑗儿你虽不是为了女色,但错在不顾手足情义,同室操戈,朕罚你各打十大板,罚禁足一月,你们二人可有怨言?”
怎么可能没有怨言?
赵瑗听了宋高宗的话,若不是顾忌对方身份,放到现代社会里,早就跳起来骂娘了!
这宋高宗明面上看似互不偏袒,各打五十大板,可实际上对赵璩所为轻飘飘的揭过,毫不掩饰对其的维护之意。
就说那禁足的惩罚对赵璩来说简直毫无作用!
要知道赵璩如今还未出宫开府建牙,他一直住在宫中,禁足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太监娶媳妇——没有卵用!
但就算赵瑗在心里把赵构骂了一圈,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和赵璩一道垂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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