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这儿倒是有一个办法,能够让父皇知道儿臣俩究竟谁说的对。”
“什么办法?”
“那只狸花猫受了伤,儿臣让郭李二女将其送至太医院治伤,若是父皇遣人前往太医院将猫取回,再命人当场破开猫肚一探究竟,若是有鸟骨在其腹中,那便是儿臣错了,儿臣甘愿认错,任由父皇责罚,若是腹中没有鸟骨,那儿臣便没有撒谎。”
听到赵瑗这样说,最清楚猫肚子里有没有鸟骨的赵璩忍不住惊声叫了起来:
“赵瑗!你什么意思!你先前为了那只猫让人把我侍卫打了,现在自己又要让人把那只猫开膛破肚!你在发什么疯?”
赵瑗面色不变,看着坐在眼前的赵构,跪在地上的身子骨故意挺得笔直。
“先前救猫,是因为不忍幼小生灵受苦,是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如今若是真的不得已而杀猫,则是因为孝,皇弟为父皇苦寻奇珍瑞兽是孝,我让父皇知我心迹也是为了父子之孝,以及忠君之道,我虽心有不忍,但百善孝为先,我到时候多为那只猫儿折几段青枝插在坟丘前当做香火便是。”
这一番话说得赵璩汗流浃背,无异于将赵璩夹在了柴火堆上炙烤。
他心里清楚,若是那只猫真的被人抱到养心殿,等到开膛破肚却发现猫腹里空空如也的时候,那自己就真的成了欺君之罪。
原本想要栽赃嫁祸给赵瑗的罪名反倒要轮到自己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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