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就此分开。
崔岘摘下草帽,放进牛车里,灵活翻身跳下车,背对着那对父子摆摆手:“多谢咯,记得我说的话,打一口深井。”
少年走的很洒脱,背影挺拔修长。
老汉的儿子叹了口气:“打口井,少说也得半贯钱,少年郎不知钱——”
说着,他下意识去拿崔岘放在牛车里的草帽,却猛然瞪大眼。
草帽里,刚好放着半贯钱。
老汉也瞧见了,猛然转身想喊住崔岘,却早已看不到对方的踪迹。
他的儿子眼圈发红:“爹,咱遇上好人了啊!您看,咱们虽然日子穷,但也有遇见好报的时候,是不是?您以后别动不动就说,死了一了百了,给我省口粮这种话了。”
“儿子听着难受。”
老汉颤声点头:“哎,不说了,咱回去打口井。”
艰难困苦的日子太窒息,有时候总觉得过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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