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雎鸠喻夫妇有别,《礼记·昏义》曰:后治阴德。”
“再引《尚书·尧典》亲九族,证王化之基。”
“我说此问题,可以用崔岘的《武王缵太王、王季、文王之绪》来解答,可有错?”
“而我这答案,难道不比你先前单单引用《礼记·昏义》来的更妙?”
“你若不服,大可以再给出更妙的回答。”
听闻苏师兄这番解答,在场众人茅塞顿开!
这是在用崔岘那篇八股文中的‘王化之基’,引夫妇伦理喻君臣纲常,用雎鸠意象,来论证《关雎》并非只是情诗啊!
然而,当其余人都露出一副‘学到了’的敬佩表情的时候。
唯有崔岘看向崔师兄,从容道:“你也就欺负在场其余人学识不如你,再加上对崔岘过度欣赏推崇,所以信口雌黄罢了。”
“关雎一题,何来固定标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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