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制礼时未行秦制,然《诗》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岂非王道一统之先声?圣贤立言在明天理,岂囿考工记!”
这就是以微言大义的角度,来压制崔岘的考据。
若是在现代,这就是胡扯。
可这是在古代,礼法大于天呐!
这番话,让吴夫子、裴崇青、崔仲渊、崔伯山等人,又找回了崩溃的道心。
听我说,谢谢你!
还好有你,让我确定《中庸》是真滴!
但崔岘只用一句话反问,便让他们齐齐再次道心破碎:“若''车同轨''仅为象征,何以《中庸》紧接''非天子不制度''?”
轰!
此话,让诸位读书人如五雷轰顶,呆愣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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