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打扰,听闻狗哥您找我。”
别扭的声音从面具下吐出,声音似乎开启了变声器,听着十分呆板,还充斥着电流声。
白毅看着眼前的人,他面具上的护目镜里,是深邃的黑色,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而他的韵律,也与其它的一切都不相同。
那没有丝毫规律的韵律,不,甚至都称不上韵律,完全可以说不过是一段段乱码,没有任何意义。
至于律动,则更是没有。
“狗哥您好,初次见面,您可以称呼我为——甲拾。”
他如同一个企鹅一般走到会议桌对面,笨拙地抽出椅子,坐下。
“很抱歉以这种形式和您见面,并非我不愿显露真容,这对我们双方而言都是一种保护。
我没有任何战斗力,甚至仅仅是与外界接触,都会要了我的命,还请狗哥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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