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时玉目光如炬直逼李犰,转瞬冷眼一扫周围神色异常的众多百姓,面色微沉:“哼!伤不伤着他们与孤何干,都给孤闪开,谁敢当孤的路,孤定是不饶!”
“这是什么太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咱们大武国历经二百余年,都不曾有这样不顾百姓的太子,如此狂妄,无得无能,倘若他日他若登基为帝,哪还有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活路?”
“嘘!小声点,可别让太子听见,否则这太子一动怒,把你全家都发配边疆,有你的苦头吃!”
“这些年,太子行为荒唐,不似楚王和燕王爱民如子,深受百姓爱戴,若不是他是嫡长子,圣上又怎会选他做太子。”
“谁说不是呢,就昨天,这太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跑到香玉楼去,叫来了好些公子哥儿,又唤了好些个青楼女子,在楼上又唱又跳……”
听着百姓对褚时玉的评价,李犰眸中闪过一丝愤怒。
当年的壮志豪情,难道他都忘了不成?
身为太子,不思洁身自好,不理政事,却是行为荒唐,引得百姓侧目。
如此太子,岂不叫人寒心?
褚时玉注意到了李犰那不善的眼神,微微一顿,突然一挥手中长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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